非利士人与以色列人争战。以色列人在非利士人面前逃跑，在基利波有被杀仆倒的。非利士人紧追扫罗和他儿子们，就杀了扫罗的儿子约拿单、亚比拿达、麦基舒亚。派势甚大扫罗被弓箭手追上，射伤甚重，就吩咐拿他兵器的人说：“你拔出刀来将我刺死，免得那些未受割礼的人来刺我、凌辱我。”但拿兵器的人甚惧怕，不肯刺他，扫罗就自己伏在刀上死了。拿兵器的人见扫罗已死，也伏在刀上死了。这样，扫罗和他三个儿子，与拿他兵器的人，以及跟随他的人，都一同死亡。住平原那边并约旦河西的以色列人，见以色列军兵逃跑，扫罗和他儿子都死了，也就弃城逃跑。非利士人便来住在其中。次日，非利士人来剥那被杀之人的衣服，看见扫罗和他三个儿子仆倒在基利波山，就割下他的首级，剥了他的军装，打发人到非利士地的四境（“到”或作“送到”），报信与他们庙里的偶像和众民；又将扫罗的军装放在亚斯他录庙里，将他的尸身钉在伯珊的城墙上。基列雅比的居民听见非利士人向扫罗所行的事，他们中间所有的勇士就起身，走了一夜，将扫罗和他儿子的尸身从伯珊城墙上取下来，送到雅比那里用火烧了；将他们骸骨葬在雅比的垂丝柳树下，就禁食七日。（撒上31）
弟兄姐妹平安，因为瘟疫在武汉流行的缘故，我们教会首次，且是在春节后的第一个主日进行线上崇拜。在这岁首年终之际，坏消息不断传来，我们既担忧武汉这个城市，也担忧新冠病毒蔓延到全国，更担心弟兄姐妹被感染。春节原本是个欢庆的日子，但今年春节没有年味，只有悲伤和不安，注定过得今生难忘。
按照讲道的安排，今天讲撒母耳记最后一章，这章经文记述了扫罗犯罪的悲惨结局。我曾想，在新春佳节讲这段悲惨的经文是否合宜，但现在看起来是合适的。如果政府提前防控，及时公布“病毒可人传人，且已经在武汉市蔓延”，或许事态不会像现在这样失控，人们依然可以如往年一样欢度春节。但我们遗憾地看到，当全中国都在为武汉担心时，在武汉的地铁上、火车站、街上、麻将室，很少有人戴口罩。甚至多位医生已经发出警告，医生们也穿着防护服看病，人们却活得非常淡定，他们不知道真相，不相信瘟疫会爆发。直到武汉封城，这可怕的后果临到。
当新冠病毒蔓延了整个城市，人们才看到漠视它的可怕；当上帝的刑罚来到，扫罗才知道惧怕。如果我们的官长尽职，或许瘟疫已经止住了；如果扫罗惧怕上帝，他的人生或许是另一个结局。但随着撒母耳记上一路走来，我们看到扫罗越来越恶，直到上帝的愤怒临到。撒母耳记上最后一章短短13节经文描述了扫罗的战死、受辱、埋葬。论到他的死，历代志上10:13-14说：扫罗死了，因为他干犯耶和华，没有遵守耶和华的命，又因他求问交鬼的妇人，没有求问耶和华，所以耶和华使他被杀，把国归于耶西的儿子大卫。
一、扫罗战死
当扫罗从交鬼的妇人那里回到战场，他的心既恐惧又绝望，因为上帝告诉他，他和他的众子都要战死。这恐惧在扫罗的心里是逐步加强的。首先，他看到非利士人强大的军队，心里就感到恐惧；其次，在交鬼妇人的家里，撒母耳对扫罗说：“‘明日你和你众子必和我在一处了；耶和华必将以色列的军兵交在非利士人手里。’扫罗猛然仆倒，挺身在地，因撒母耳的话甚是惧怕。”（撒上28:19-20）但扫罗最大的恐惧是在战场上，因他知道自己会在今天死去，他的儿子们和军兵也会死，而且这些人的死都跟他有关。更可怕的是，扫罗必须面对这场毁灭他的战争，面对上帝的审判，他已经无路可退，这是多么大的恐惧啊！
经文告诉我们，战争一开始，以色列人就在非利士人面前逃跑。因为非利士人为这场战争预备了很久，且有明确的作战计划——擒贼先擒王。更重要的是，上帝要借非利士人的手审判扫罗。非利士人紧紧追赶扫罗，因自扫罗作王后，他们一直是以色列人的手下败将。只有杀死了扫罗王，才能赢得胜利，重做迦南地的霸主。所以在整场战役中，围在扫罗身边的战争最为激烈，扫罗的儿子约拿单、亚比拿达、麦基舒亚为保护他先后战死。扫罗也被非利士人的弓箭手射伤，这伤使他既不能再争战，也无法逃跑。扫罗知道结局已到，儿子们的死、军兵的败退、死亡的恐惧，都在折磨他。他更担心自己会被非利士人折磨羞辱，这比死亡更令他痛苦。为了保持自己最后的尊严，扫罗吩咐拿兵器的人将他刺死。当拿兵器的人不肯刺他，他就伏在刀上自杀了。在这一天，扫罗和他的儿子们都死了，这是扫罗家的悲剧；许多的以色列军兵也死了，约旦河西的百姓弃城逃跑，非利士人来住在他们的城市，这是以色列国的悲剧。而这些悲剧几乎都是扫罗造成的。
我们应当知道，战争失败不是非利士人太强大，也不是以色列人无能，而是上帝要追讨扫罗的罪。换句话说，扫罗的失败是因为他犯罪。他无视上帝的命令，看重自己的王位，嫉妒大卫的能力，担心会被大卫取代，因此他一直追杀大卫，为此不惜滥杀无辜、众叛亲离、得罪上帝。但如今，他的王位和他的性命都随风而去了。我们不知道在战争或临死前，扫罗是否为自己所犯的罪悔改，后悔自己使以色列国退回到原点——以色列人再次被非利士人辖制。但纵然后悔也晚了，他既错过了之前多次悔改的机会，就只能面对这惨痛的结局。但上帝把扫罗的故事记载于圣经，是要警戒我们这后来的人，我们应当吸取扫罗的教训，好像智慧人。
首先，扫罗的罪在于上帝把王位给了他，他却看王位比上帝更重要，甚至不惜与上帝决裂。但王位既是上帝所赐，上帝也可以收回来。可惜这个道理扫罗不明白，后来的耶罗波安以及以色列众王也不明白。但我们必须牢记这个教训，不可把上帝赐给我们的金钱、儿女、名誉、地位，甚至生命，看得比上帝更重要；不可敬拜受造之物，而要单单敬拜造物主；不可贪图虚浮的荣耀，乃要以荣耀上帝为乐。当我看到一些基督徒忙于世俗，忙得没有时间亲近上帝，没有时间和弟兄姐妹相交，也忽视基督徒当有的善行，就担心他们落在上帝的审判里。上帝赐他们健康、智慧、孩子，但他们没有用健康的身体行道，而是去追求私欲；没有用上帝所赐的智慧传道，而是用来贪恋世界；也没有为上帝养育孩子，而是任凭世俗的道理毒害孩子。他们在这些罪里迷失了。
第二，扫罗一直顽梗犯罪，没有真正的悔改。不是上帝不给他机会悔改，而是他虚假地悔改，他两次在大卫面前忏悔（参撒上24:16-21，26:21-25），却没有改正自己的行为。因为他硬着颈项不悔改，就使自己的心变得刚硬，甚至有恶魔来临在他的身上，他成了被魔鬼支配与上帝为敌的人。因此，我要提醒你们，若长期陷在一种罪里，甚至多次被劝勉也不悔改，虽然自己也曾懊悔，心里却总是贪恋它，你就可能在顽固犯罪。顽梗的罪极其可怕，这罪类似于魔鬼认识上帝，却一心犯罪与上帝作对。这样的人当趁着上帝的恩典还在，切切呼求上帝使自己回转，赐下悔改的心，如此才能改变。
所以，弟兄姐妹们，要为自己所拥有的感谢上帝，多多奉献给上帝；若有什么东西拦阻你顺服上帝，就要坚定舍掉这些东西，像耶稣所教导的那样：“若是你的右眼叫你跌倒，就剜出来丢掉，宁可失去百体中的一体，也不叫全身丢在地狱里；若是右手叫你跌倒，就砍下来丢掉，宁可失去百体中的一体，不叫全身下入地狱。”（太5:29-30）如果连使人犯罪的肢体都要砍下来丢掉，更何况身外之物呢？砍掉所爱之物纵然痛苦，却可以避免落到像扫罗那样的结局。
二、扫罗受辱
扫罗以为自己死了，就可以免去非利士人的凌辱。从感受上看，他的确免去了凌辱，因非利士人割下他的头，把他和几个儿子的身体钉在城墙上，不过是在对待没有知觉的尸体。但从事实和属灵的角度看，扫罗没有逃脱凌辱，因为被凌辱的仍是他，是以色列人，甚至是上帝。非利士人用扫罗的人头来赞美他们的神，带给百姓欢乐，这都是对扫罗和以色列人的羞辱，更是对上帝的羞辱。非利士人把扫罗的身体钉在伯珊的城墙上，借着扫罗王的尸体羞辱、打击以色列人，向他们展示自己的强大。所以这是以色列人的国难、国耻。是的，欢笑属于胜利者，但我们不要忘记了，这胜利是上帝送给非利士人的。甚至我们可以说，为了报应扫罗的罪，上帝自取了羞辱。祂宁可自己被亵渎，也不放过扫罗的罪。因为祂是公义、真实的上帝。因此，在相信的人看来，上帝被人羞辱，却更显明祂的荣耀。这好比教会把犯罪不悔改的人逐出教会，被赶出去的人虽然羞辱了上帝，但上帝却在教会的惩戒上得了荣耀。
扫罗使以色列人陷入患难，上帝也与自己的百姓一同受了羞辱。实际上，这羞辱从亚当犯罪之后，一直延续到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耶稣被赤身露体地公开钉在十字架上，承受众人对祂的羞辱，这是上帝被羞辱的顶峰。但耶稣在十字架上的羞辱，是要承担我们犯罪的羞辱。我们犯了罪，受到羞辱是应当的。像奸淫、偷盗、撒谎、欺骗，这些都是令人羞耻的罪，但我们这些羞耻都归到耶稣身上了。马丁·路得说，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被上帝看为奸淫者、偷盗者、撒谎者、欺骗者，祂是所有的犯罪者。这是一场对罪人公开的刑罚，受刑的却是无罪的耶稣。因此，无论多恶极的罪人，还是有机会得救；无论多败坏的城市，还有机会重建。
我们武汉人罪恶滔天，不知道基督的救恩，但基督徒可以替他们向上帝认罪，向他们传讲福音，使他们有机会脱离犯罪的羞耻，披上耶稣荣耀的义袍。但我们也要提醒罪人，受羞辱也是应得的报应，除非仰望基督的拯救。对基督徒，我的提醒是要保持羞耻感，如果犯罪不觉得羞耻，表明心已经刚硬了。这样的人要呼求上帝使自己有羞耻感，否则结局一定很悲惨，纵然得救了，也像从火里经过的一样（参林前3:15）。
有一个弟兄进入了传销，当时教会的牧者同工苦口婆心劝勉他，但他却不认为自己落在危险里，直到上帝使恶果临到，他赔上了所有，还欠了几乎一辈子都还不完的债。小病若不医会拖成大病，小罪若不悔改会长成大罪。我常常提醒你们要操练敬虔，这不仅是圣经的命令，也是我看到很多跌倒的基督徒，因没有坚持操练敬虔，慢慢心就刚硬了，最后积重难返，就落入撒旦的网罗。
另外，我们也可能因主的名受羞辱，这时你要思想基督的话：“人若因我辱骂你们，逼迫你们，捏造各样坏话毁谤你们，你们就有福了！”（太5:11）世人因藐视上帝的审判，就大胆犯罪；因上帝的审判迟延，就得意忘形。但时候到了，上帝一定要报应人的罪，否则祂就不是上帝。就如扫罗在追赶大卫的好些年间，他过得比大卫舒坦，甚至大有荣耀；大卫却过着东躲西藏、居无定所的生活，好像极其羞耻的人一般。但在上帝的眼中，大卫是荣耀的，扫罗是可耻的。因此宁可选择行义受辱，也不选择犯罪的羞耻。
三、扫罗被埋葬
“基列雅比的居民听见非利士人向扫罗所行的事，他们中间所有的勇士就起身，走了一夜，将扫罗和他儿子的尸身从伯珊城墙上取下来，送到雅比那里用火烧了；将他们骸骨葬在雅比的垂丝柳树下，就禁食七日。”（撒上31:11-13）这是圣经有关扫罗最后的记载。为什么基列雅比的勇士要冒险取走扫罗的尸体？因为曾经亚扪王要消灭他们，但扫罗率领以色列人拯救了他们。扫罗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所以他们冒死取走扫罗的尸体，埋葬在自己的土地上。由此可见基列雅比人知恩图报，他们的行为是可称赞的。但基列雅比人埋葬扫罗这件事，细想起来意味深长。你看，扫罗因拯救基列雅比人一战成名，登上了历史的舞台，开始了以色列国辉煌的历史。但四十年之后，又是他亲手葬送了自己和以色列国，使以色列国退回到了原点，自己也埋葬在基列雅比。想想这件事就令人唏嘘，原来最强大的敌人不是非利士人，而是扫罗自己。而且在以色列历史上，这样开始成功后来失败的王并不少见，同样在教会历史上，开始忠心后来败坏的牧者也不少见。我见过一些起初为主受苦、大有能力传道、建立了很大教会的牧者，但后来却不再长进，变得顽梗不化，贪恋名利、钱财和美色，成了教会最大的拦阻。
我提到这些人，绝不是说自己比他们强，而是借着这件事警戒自己，求主不要让我成为拦阻教会前进、辖制弟兄姐妹的牧人。我渴望有好的开始，也有好的结局。若是这样，就要向自己开战，这是一场艰难的战斗，而且一生保持这样的战斗状态是难的。但若不攻克己身，就是不诚实相信福音和传讲真道的人。我们必须警醒直到主来，否则就不能善始善终。曾经有位刚按立的牧师流着眼泪对会众说：“假如有一天我跌倒了，请你们以恩慈待我，因为我跟你们一样是软弱的人。”这位牧者深知人性的软弱，知道自己不可靠，很难善始善终，所以向会众发出这样的肺腑之言。但如果牧师跌倒了，会众是否能像基列雅比人那样知恩图报，不仅不离弃他们的牧师，更以温柔的心帮助他，好像牧师曾经帮助犯罪的他们一样？我们知道最重要的是，无论是谁失败，都要仰望上帝的怜悯，即便是生命最后一刻的悔改上帝也必接纳，因为上帝永远怜悯仰望祂的人。
四、总结与应用
我们不必总为人性的软弱叹息，因为主的恩典够我们用，我们应该在叹息中仰望基督。大卫和扫罗一样有败坏的人性，他也曾多次陷在罪里，最终之所以能从罪中回转，成为合神心意的人，是因仰望上帝而蒙了怜悯。所以智慧人的智慧在于仰望基督，愚昧人的愚昧是凭己意行事。为什么仰望基督能洗净犯罪的羞耻、克服败坏的人性？因基督在十字架上替我们的罪受了审判，也担当了我们犯罪的羞辱。我们靠着基督的死，罪可得赦免；靠着祂的复活，就不必经历永远的死亡。不仅如此，基督也愿意成为我们随时的帮助，把我们从一切的罪里拯救出来，使我们这被罪奴役的人，可以靠着祂得着自由，甚至向罪恶夸胜。
扫罗的死，预示着所有恶人的悲惨结局。基督从死里复活，预示了所有义人的复活。所以我们这些被称为义的人，有基督复活的盼望，基督怎样从死里复活，信靠祂的人也怎样从死里复活。
因此，我们不必惧怕瘟疫。如果我们在这场瘟疫里死去，将会和荣耀的主同在；但只要我们活着，就要在瘟疫流行的城市为主作见证。否则，人生纵然像扫罗那样辉煌，最终也会像扫罗那样死去。“我愿如义人之死而死，我愿如义人之终而终。”（民23:10）义人就是主耶稣，以及所有敬畏上帝的人。因为义人虽然死了，也会复活，且要永远活着。
扫罗也代表了那些起初蒙了恩典、后来又离弃上帝的人。他的故事也是上帝对我们这后来之人的警戒。警戒我们不要爱上帝的赏赐过于上帝，不要犯罪后又虚假地悔改，免得落在上帝的审判里。扫罗曾经与上帝有亲密的关系，后来却与上帝隔绝，圣灵浇灌他后又离开，王位赐给他后又夺回来，恩典多次临到他又收回，他实在是可恨又可怜的人。他临死时说“免得那些未受割礼的人来刺我、凌辱我”，他藐视非利士人不是上帝的选民，也没有受割礼，但他自己虽然受了割礼，却活得连外邦人都不如。因为他的割礼是外在的，没有按照精意割去内心的邪情私欲。（参林后3:6）若基督徒的行为连外邦人都不如，还说“外邦人要下地狱，我却要上天堂”，我担心他们的结局比扫罗更坏。
最后，我们再次回到这座充满了恐惧和悲伤的城市。这座城市还有得救的机会吗？有的，因为在这座城市有基督徒！基督徒若向这里的人们传扬福音、广行善事，或许可以把他们从悲惨的光景里救出来。上帝曾应许因几个义人而赦免一座城（参创18:32），也必会因一群基督徒而怜悯这座城。只要基督徒还在为福音作见证，就证明上帝的怜悯仍在不信的人身上。因此我相信，这是上帝此时交托给我们的使命，我们要用各样的智慧、百般的忍耐，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向他们传讲基督，呼唤他们悔改。
我们的使命不仅是传福音，还要帮助有困难的人。我们应当进到他们中间，关心他们切实的需要。你可能担心自己会被病毒感染，但不要忘了，耶稣基督就是来到这个被罪感染的世界受苦，因只有受苦受死，才能拯救灵魂。我们应当效法基督，效法那些为福音牺牲性命的圣徒。在这里，我必须要提到我们教会的一对夫妻，他们把自己的人身安全置之度外，愿意亲自照顾一个感染了病毒的孩子。
这几天，我和在武汉的执事忙着准备线上的聚会，策划和筹备接下来的慈善事工，我也一天写了两篇文章鼓励弟兄姐妹们参与这次的服事。奇妙的是，从我和执事商量完慈善事工之后，我陆续收到很多外地牧者的问候，他们鼓励我们，并表示愿意支持我们的服事，要奉献物资和我们一同行善。感谢主，祂有奇妙的预备！
目前，我们长老会的成员只有三人，其他执事同工和多数教会成员离开了武汉。如果之后两天是发病的高峰期，若瘟疫要延续到五月份，服事的需求和艰难会超过我们的想象。可能许多人需要口罩和防疫用品，以及食物，但我们很缺乏人手，所以我呼吁留在武汉的弟兄姐妹，准备献上自己来服事。或许，当我们这样行时，上帝就借着我们怜悯这座城市，不使这座城市像所多玛和蛾摩拉一样，落到悲惨的结局里。愿上帝保守我们，恩待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