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与文化(《KL2020》第二场)

2020年02月02日
D.A carson

我很羡慕大家的精力。这样三到四天的会议充满了各样的教导、各样的指示,让大家会觉得很累。我们接下去这个小时的内容,我们会讲到基督与文化这样一个题目,其实可以讲任何一个事情,也可以引到任何一个方向。那我先告诉大家,我们接下来会做什么。

首先,我想给大家一些简介,然后我会讲到四点。这四点主要是关于基督徒如何看待政府和如何看待文化的。

首先给大家一个导论。第一,我们都是文化的一部分,如果我们使用一种语言,任何一种语言,那我们应当意识到语言本身就是一种文化的产品。如果我们是彼此之间有关系的人类,我们就很必然的成为文化的一部分。这就意味着,如果我们说基督是反对文化的,那其实有点人为的痕迹;或者我们说教会应当怎样回应文化,似乎也是一些人为的东西。我们知道当我们这样讲的时候,我们想要传达什么意思。那我们其实是想说的基督与教会如何在一起反对文化当中那些反对基督的东西。但是我不想大家产生一种想法,以为我们是可以从文化当中脱离出来的,就像教会本身也在建立一种基督徒文化。所以,我想先告诉大家任何的文化都是由人产生的,所以它一定是既有好的又有不好的,这两者混合。当然,文化有很多的要素在里面。这一个使徒保罗没有碰到过的文化问题,这是一种数码文化。

在英语当中,有一种说法是高文化。如果一个人他是喜欢古典音乐、或者喜欢毕加索的绘画,那么就说他是一个很有文化的人。那如果一个人喜欢重金属摇滚,那么就可能会说这个人没什么文化。但是,我们要生活的文化不是那种的文化。我想强调的是我们每个人都是文化的一部分。因为文化就是人们互动和体验的一种呈现,所以不可避免的文化当中就会有很多不好的东西和很多好的东西。我们人类在文化当中创造了很多非常美妙的东西,无论是在绘画、在创作、在音乐、在雕塑、在建筑上都是如此,我们也创造了很多残忍的文化、残酷的文化。从个人的层面来说,有些人提现出一种自我牺牲的文化,也有人会体现出苦毒的、憎恨的文化。

我们可以创造公司,他有无限的潜力为这个社会创造财富,也可以让公司里面充满自私的权利构架。所以这个时候我们想到圣经当中神对我们的命令就是我们“要尽心、尽兴、尽意、尽力的爱神,也要爱人如己”的时候(参太22:37-39),我们再看自己的文化就会发现,我们能够在恶这条路上走多远。

但是,今天下午我们所要关注的内容,是从负面和消极的角度来讲文化。比如说,我们大会的主题是福音与文化,我得承认在文化当中有很多福音的成分,但是我在今天下午主要想强调的是我们作为基督徒来说,我们要面对的是在文化当中一种架构性的罪恶,是我们常常需要去思考去反对,来让基督徒生活彰显出来。

文化的一种主要成现方式是透过政府,当我们谈到基督与文化的时候,它的一种呈现方式是体现在教会与政府的关系上。所以我们接下来想花一点时间在文化的这个议题上面来进行深入的挖掘。

第一,在旧约圣经当中,自亚伯拉罕开始圣经的焦点就放在了圣约子民身上。那一开始的时候,这个圣约子民的群体是一个家庭,然后变成了一个家族,最后变成了一个民族。我们从摩西开始,神的圣约百姓就变成了一个国家。从约书亚开始,这个国家它就有了它的土地。在那个时候就很难区别我们今天所说的教会和政府。在摩西律法之下的圣约子民,实质上来说就是一个国家。理想上来说,这是一个被圣经所治理的国家,但它同时也是一个国家。同时圣经也不断的在强调神不只是一个民族或者一个部落的神。比如神对以色列人说,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但我从万族当中拣选了你们,这是在申命记的第七章和第十章。

这不是说神和世界上其他民族就没关系了,比如说你读先知书,在先知书有审判、有应许、有预言。有的是对亚述人生活的,有的是对巴比伦说的,有的是对亚扪人说的,有的是对推罗和西顿这样的贸易城市还有其他的地方说的。比如神兴起了约拿作为先知去到尼尼微向那里的百姓讲道。当所罗门为圣殿献上他祷告的时候,他在祷告并没有或者努力的想不要把神限制在耶路撒冷,或者把神仅仅看作是犹太国的神,他的祷告是说,看那天和天上的天,神都容不下他,我们所建造的圣殿又是何等的小呢(王上8:27)。当你来到亚伯拉罕或者摩西这些旧约人物面前的时候,在亚伯拉罕和摩西之前,圣经是关于堕落的叙事,在堕落之前所有人都是按照上帝的形象造的,而所有人都堕落了,除了亚伯拉罕之外,焦点就放在了摩西和旧约身上。

在公元前一千年的时候出现了大卫,在撒母耳记下的第七章,那个时候圣经给我们一个将要来的君王的盼望。那个君王是大卫的后裔,那个君王在神之下治理百姓,这个君王是要反应神对公义和正直的向往,你应该记得旧约的叙事如何让你来到大卫。

在士师记当中,我们看到人不断的反判、想要抵挡神,神就派米甸人或非利士人去审判以色列人。然后,以色列人就像神呼求,求神帮助他们。神就在以色列人当中兴起一位临时的士师,比如基甸、狄波拉,但是这样的循环仍然不断的发生。

直到士师记最后三章,那个内容是如此的糟糕,以至于你都不想在教会里公开的读这些经文。一个做妾的人,从创造的角度这样的角色不应该存在,她被切成了十二块,被送到以色列的十二个指派。而这样邪恶的事情,竟然是在这个叙事当中看作是一个好人的人做出来的。这样,我们就可以理解以色列人为什么发出这样的呼求说神啊我们需要一个王。

第一个王叫扫罗,他并不是一个特别好的王。然后神就兴起了大卫,他称大卫是合他心意的人。大卫在一些时候他是一个非常有勇气、非常好、值得尊重的人。就这样一个合神心意的人,他却犯了奸淫和谋杀。我们在这个时候忍不住的想,如果他不是一个合身心意的人,他就没有机会犯这些罪了。

在两代之内以色列政府就分裂了。在北国有十个支派,在南国有两个支派。然后,我们就看到这样一个败坏、悖逆神的循环又重新开始,直到北国的十个支派被亚述掳去。一百五年以后,南国犹大也被巴比伦人所掳去,这就是在这样一个国家的圣约之下的百姓。他们仍然期待一个更好的君王,比如说在以赛亚书第九章,基督诞生七百多年前,在我们每一个圣诞节都会背诵的经文,有一个从大卫后裔而出的君王,他的国度必伸张没有穷尽,他应该被称作是奇妙策士,伟大的君王,是永在的父,是和平之君(参赛9:6)。所以,逐渐地旧约就让我们期待圣约的百姓期待将来有一个更好的君王,一个更伟大的君王,一个更反应神形象的君王。

在以西结书三十四章,在基督降生前六百年,神就责备以色列人当时的祭司先知,说他们是假牧人。他们从羊群当中取用他们想要用的,却不照顾这些羊群。他们反应的是以色列当中的特权阶层,他们充满对权利的向往而且十分贪婪。神说他不要这些假牧人。

在以西结书当中,二十五次之多,神说我要来亲自牧羊我的百姓,我要把他们带到草地上去,我要他们带到清水边,我要医治他们的疾病,我要在他们当中分辨山羊和绵羊,我要牧羊我的百姓,这些假牧人必不长久。然后神说,我要差遣我的仆人大卫来牧养他们。当你读到这里的时候就会停下来想,难道我们忍受大卫还不够吗?你就会注意到,在经文中提到的是一个特别的大卫,在以赛亚书第九章中那样的大卫,一个大卫后裔的君王。

即便是人们被掳归回之后,他们无法在大卫后裔当中寻找一位君王并且按立(膏抹)他。你再往后看新约,你就读到新约开头是耶稣基督的家谱,亚伯兰的后裔、大卫的后裔。我们就看到后面的家谱,这个家谱包括十四代。十四这个数字代表了大卫在耶路撒冷掌权的年数。你就注意到一些非常引人注意的东西。

当我们进入下一个阶段之前,我先停下来想一想在旧约当中让我们看到的国度是什么样子的,这不是一个民主政府。你们怎么看民主呢?当耶稣开始传到的时候,他没有说看哪,民主的君王将要降临了。他是说神的国要降临,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国?这是一种君主立宪的国家么?如果你对英国政治比较了解的话,伊丽莎白二世女王只有两个权利,只要她愿意她可以解散议会,她要在议会通过的法律上签字使它生效。如果她要在议会的监督之外行使自己的权利的话,她就会在英国产生一个限制危机,就会产生一个大选,有可能她的王位就保不住了,这就是我们所说的立宪君主制。

但是在旧约当中,那个君王他实际的治理。所以当我们读到耶稣所说的神掌权的国的时候,很显然这不是一个立宪君主的国家。很多非基督徒的思想家,他们也指出说民主制度当中有很多弱点。丘吉尔甚至说民主是最糟糕的一种民主制度,除了其他的政治制度之外。他的意思是说,民主制度在面对一大群罪人的时候是有用的。如果你的国家有三百万的罪人要投票,那他们所作出的决定就毫无意外的代表这三百万人罪人的意愿。民主是一个非常有效的制度是因为它可以限制一个人的权利过大。但是三百万的罪人投票,并不意味着投票结果是好的。所以,我们并不应该把民主制度看作是一种最终善的解决方案。我们真正需要的是一个完美的政府,一个完全慈爱、完全正确、完全公义的君王。

这就把我们带到了第二点。在新约的光照之下,新约子民所形成的国度就不再是一个有地理边界的国度,不再是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国家。而是说治理神百姓的是教会,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就面对一个问题,教会和广泛意义的文化之间有什么关系。

在旧约之下,圣约百姓群体就是国家。只是在他们当中有更有信心的人和缺乏信心的人的区别。所以在旧约当中,旧约作者把他们称作愚民和被掳的百姓。但是在新约的用词当中,圣约百姓根本就不是一个实质上的国家,而是一个全球性的基督的身体、基督的教会。

那我们就要思考这有多重要。你还记得耶稣曾经有一次被问到说,给凯撒上税是合理的么(参太22:21、可12:17、路20:25)?当然这是一个陷阱是的问题。如果耶稣说不,我们不需要,我们给凯撒上税是不应当的,那么他就可能以煽动叛乱的罪名被捕;如果他说是,我们给凯撒纳税是应当的,那么他就回被很多人看作是支持异教政府、向异教政府妥协。耶稣的回答是什么呢?他拿起一个硬币,他就问那些人说这个硬币上的像是谁,他们就回答说这是凯撒得。耶稣就接着说把凯撒的归给凯撒,把属神的归给神。在旧约的治理框架之下,这样一个回答其实没有什么意义。在旧约当中,钱币是被奉献给神的,但是神是透过国家治理他得百姓。而在耶稣的回答当中,他却区别了国家和神的百姓。你有没有注意到这样一个回答非常的特别呢?就我而言,我从伊斯兰教经典当中并没有看到这样类似的说明,这当然也不能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任何法律中存在,没有人说过属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归给中华人民共和国,属于神的归给神。就整本圣经的启示而言,我们知道神掌管所有的事儿。但是耶稣却在这里做了一个区分,一些是属于政府的,一些是属于他的。所以这就产生了一个区分,原本神的百姓就是国家到神的百姓是教会。这就意味着,基督徒在两个权柄之下。意味着作为一个国家的公民,我们其实有一些是要归给国家的;而作为神国度的公民,我们有一些是要归给神的。那么我们在这样一个张力当中要怎么生活呢?如果一个国家声称他拥有绝对的权利,是一个威权主义的政府,这样就会让神的主权被削弱。毫无意外,逼迫就会在这样的国家当中发生。

第三点,这样的一个现实带来了张力。第一小点,在神的主权之下国家是神所建立的。这就意味着,我们需要顺丰神而不是顺服人。我们看一下罗马书13章1至7节,当你读的时候要注意到,保罗在讲道官长和政府的时候,他想到他是在尼禄的统治之下。尼禄非常腐败、而且是非常邪恶的人。当你读的时候,无论你来自哪个国家,你也思想你的政府。如果你来自加拿大,当你读到凡掌权的都是神所命的,你就要想到加拿大的首相是神所命的;如果你来自美国,就想到特朗普是神所命的;如果你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你就当想到)是神所命的。然后你再去读这段经文看到给你一个什么样的提醒。

罗马书13章1至7节:在上有权柄的,人人当顺服他,因为没有权柄不是出于 神的。凡掌权的都是 神所命的。所以,抗拒掌权的就是抗拒 神的命;抗拒的必自取刑罚。作官的原不是叫行善的惧怕,乃是叫作恶的惧怕。你愿意不惧怕掌权的吗?你只要行善,就可得他的称赞;因为他是 神的用人,是与你有益的。你若作恶,却当惧怕,因为他不是空空地佩剑;他是神的用人,是伸冤的,刑罚那作恶的。所以,你们必须顺服,不但是因为刑罚,也是因为良心。你们纳粮,也为这个缘故;因他们是神的差役,常常特管这事。凡人所当得的,就给他。当得粮的,给他纳粮;当得税的,给他上税;当惧怕的,惧怕他;当恭敬的,恭敬他。

所以神是掌权的,这不仅仅体现在教会的治理上。他在一切事上都掌权,包括政府和国家。因为国家是在他的许可之下进行治理,而这个国家的主要功能是为了维护一定程度的秩序。如果你的社会是没有政府的,这个社会会很快瓦解,成为一个无政府的状态。就像回到士师记一样,每个人都做他眼中看为对的事。即便是一个糟糕的政府,仍然在维持某种程度的秩序。这是为什么基督徒要像其他公民一样乐意的赋税。因为政府运作是需要金钱的,政府需要停止犯罪,建设公路,这些都是政府的职能。这里讲到说他是神的用人,于你有意的。当保罗敢于在尼禄掌权的时候这样说,这和我们在旧约所读到的其他内容是一致的。神即便是在亚述人身上也是掌权的。

有的时候政府会想要做成一件事,如果我们顺服他的话我们就是在抵挡神。到那个时候基督徒应该怎么样做?基本的原则是顺服国家,但是如果国家要求我们做一些事情是神所禁止的,旧约当中一个非常普遍的坚持就是我们应当听从神而不听从人,使徒行者当中是一个非常清晰的教导(徒4:19-20)。在启示录2章和3章中,前面凯乐牧师也非常清楚的教导了大家。如果国家要求抵挡神或者是犯奸淫,这种时候就不应该顺服,这样情况下基督徒就不应该顺服和参与。这就意味着教会存在着逼迫和受苦,这就是我们作为基督的门徒要付的代价。

事实上,我们在圣经当中看到圣经的作者会走的很远,他会把罗马政府比作是一个兽。在启示录13章,圣经的作者把国家比作是一个非常可怕、非常丑陋的一个兽,而且它想要攻击且在神子民身上得胜。很多时候基督徒在这样一个兽一般的国家中受苦,以至于他们像启示录第6章时候的圣徒一样,不断的呼求说主啊,还要多久?
也有的时候,圣经告诉我们说基督徒看自己要像是一个客旅,就像彼得前书中所说的做客旅。这是神所掌权的世界,但是很多时候我们却感觉不到我们属于这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但是圣经命令基督徒要有合宜的行为,比如说在彼得前书2章11至12节说: 亲爱的弟兄啊,你们是客旅,是寄居的。我劝你们要禁戒肉体的私欲;这私欲是与灵魂争战的。你们在外邦人中,应当品行端正,叫那些毁谤你们是作恶的,因看见你们的好行为,便在鉴察的日子归荣耀给神。

所以,那些毁谤你们是作恶的人,因为看见你们的好行为便在鉴察的日子归荣耀给神。我不断听到来自中国的故事,你们可以回头告诉我这些故事是真的假的。在很多地方,地方官员甚至希望基督徒为他们工作,因为基督徒们工作更努力努力、更加诚实,他们会付出一天的辛勤劳动,他们会尊重人,他们也顺服执政的人。这就是基督徒应该有的见证,不然就违背了彼得前书2章11至12节的命令。

他们这样做并不是为了拍政府的马屁,而是因为他们是基督徒。也就是说如果基督徒完全委身耶稣基督的教导,他就应当是这个社会当中很好的一员。他们首要的忠诚是向着耶稣基督这位救主,而他们对于基督的忠诚,让他们成为社会很好的一员。与此相对的是,如果这个国家要求的是完全的忠诚,比如这个国家要求基督徒要保持信仰仅在私下,对于一个想要掌管所有权柄的威权主义政府来说,任何基督超越个人性的信仰表达都会被看作是一种威胁。

这就让我想讲到下一点(第四点)。神国度在教会当中的彰显,最终是指向神的国度在最终成全当中的彰显。基督现在就已经完全掌权了,因为他说天上地下所有权柄都归给我了(太28:18)。哥林多前书15章告诉我们,天上地下所有权柄都是透过耶稣基督,基督会一直掌权直到他把仇敌放(踩)在脚下,而最后要被胜过的仇敌就是死亡(林前15:25)。

现在基督掌权和在成全那一刻基督掌权的区别是,现在的掌权仍然受到挑战,但在最终成全的时候没有人再能挑战基督的掌权。这并不是说,基督说我们终于到达了,我们可以建立民主政府。现在基督的掌权是透过那些对他忠诚的、荣耀的基督徒而体现出来的。

为什么基督的掌权没有在今天的世界彻底实现呢?因为人类的掌权者通常会迷恋于权势,他们会跟随他们自私的心,他们通常使用自己的权威来让自己获得财富。他们的行为让他们认为自己是一个王(神),但是你的君王应该就是神,你的君王应当是圣经中的那位神。神的掌权是透过他的儿子耶稣基督完全的献祭(牺牲)而体现出来的,所以神的掌权是透过他无私的爱体现出来的。

接下来就我们就讲到什么是最好的。这最好的在世界的末后才彰显出来。在启示录11章15节讲道说,这世上的国便成了神的国。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理解,什么叫作属于撒旦的归给撒旦,属于神的归给神。因为一切都是属于神的,神完全掌权的。我们思想一下,这样的一种转化意味着什么。你能不能想象住在神的国度里面,那里每一个人都是尽心、尽兴、尽义、尽力的在爱神,每一个人都是被神如此改变以至于他们爱人如己呢?在这样一个国度里,无论人们在做什么都喜乐的把它奉献给神。在那个国度里,音乐就是天上的诗班在赞美神。

我就发现,这样的国度里还有可以学习的地方。让我解释一下,我们不要假设说我们一来到新天新地就什么都懂。全知是一个神的属性,它无法传递给人类。所以,你和我不会像神那样全知。那么在新天新地里面使用什么语言呢?美国人认在那个地方全讲英文,有中国人认为在新天新地都讲中文我也不奇怪,因为中国毕竟比美国人多。有些人认为,新天新地讲的是希伯来文。我从圣经中并没有找到证据说,在新天新地当中我们讲一样的语言。圣经只是告诉我们,如有来自各民各族用来自各方的方言来敬拜。如果有来自各族的人,就会有黑皮肤、个子不高的玻利维亚人,也会有两米高棕色皮肤的人,也会成千上万的中国人,也会有一些奇怪的加拿大人。这些族群之间的特色应该被保留,因为圣经告诉我们那个时候是来各族各方各民。如果我们能够保留自己族群的特征,为什么我们没有保留自己语言的特征呢?所以,我想到那个时候到那个时候我就有机会学中文了。如果学中文需要花一百万年,那又怎么样呢?我还可以用第二个一百万年学阿拉伯语。所以你想天堂是多么美好,很多事情可以学,包括中文、阿拉伯文。而这些机会都是因为我们的救主耶稣基督,愿意为我们流血让我们与神和好。

我们如果把自己放在这样一个救赎历史当中,我们就会找到恩典、圣灵的力量,这些恩典、圣灵的力量、神的话语让我们能够有勇气站立,来反对从凯撒而来想要限制和削弱我们的权柄。当我们回头看十字架的时候,然后我们往前看那成全的日子,满心期待那伟大的荣耀将会降临。在这当中又很多的张力,张力包括了逼迫。但是,我们加入历史历代的教会,我们相信文化和地上的基督教会有结束的日子。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呼求说:主啊,虽然如此,求你快来。

我们用祷告结束:

主啊,我们没有对这破碎的世界当中,基督徒所面对的各样的压力和挑战,我们没有简单和直接的答案,但是你得话语非常清楚。我们谢谢你,因为耶稣基督现在仍然是王。我们这样的感恩是为着我们今天这样的特权。我们感谢你给我们这些在主里的弟兄姊妹,求你给他们勇气、给他们智慧、给他们坚韧,给他们圣洁的喜乐,让他们因着基督为我已经成就的一切而期待将来的降临。祷告奉耶稣的名,阿门!

作者头像
D.A carson

D. A. Carson(卡森 )是三一福音神学院(位于伊利诺伊州迪尔菲尔德镇)的新约研究教授,也是福音联盟(TGC)的联合创始人、福音联盟的主席,著有多本书;和妻子乔伊有两个孩子。